燕如微

以我手中笔,书此天下事。

[越端/苏端]当小清新撞上泥石流(6)

【依旧有病到放飞的脑洞,OOC厉害,辣眼睛不负责,擦边车诶嘿嘿】

【曲边荷太太上线,天象太太依旧下线】

【手办爱好御宅大boss表示秀恩爱我也来掺一脚】

【逻辑已经被作者喂狗,神一般的时间线】

【剧情严重歪楼,认真你就输了】


20

[芙蕖]对着陵越发出重重的叹息声,让他再也不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小师妹,你有什么话要讲?”陵越其实是拒绝听的。

“大师兄,听说这段日子你一直睡在后山?”[芙蕖]眼里闪着一种名叫八卦的光芒。

陵越想想自己上次习惯性打开自己房间大门却突然看到活春宫的尴尬事件,心塞地说不出话来。除了后山,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可去。

虽然这边都是熟悉的面容,可他却觉得自己根本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芙蕖]托着腮,眨巴眼:“大师兄,我知道回去的办法,你要不要听一下?”

陵越迟疑了一下:“你真愿意告诉我?”

[芙蕖]握紧拳头:“赌上身为越端大手的尊严,风晴雪那个臭丫头最近太猖狂了,散播邪恶西皮,我急需要大师兄回来支援我!”

陵越冷漠脸:“哦。”

21

[陵端]心有所感,掐指说道:“大师兄回来了。”

[百里屠苏]抱着他的双臂圈紧,低低的声音充满磁性:“开心了?”

[陵端]把自己整个重量都托付给他,忽然发问:“似乎好久都没看见过你煞气上身的样子了,难道你彻底炼化它了?”

[百里屠苏]摇头否认:“最近与师兄经常双修,它乖觉的很,只是大师兄回来后,怕是又要兴风作浪了。”

他身体内的一团煞气人性化地抖了抖,表情委屈。妈的我一点都不想掺和你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好不好,我只是个煞气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黑锅都往我头上扣?

今天的我,依旧目睹了黑心的主人为了争宠颠倒黑白,心里苦,但宝宝没地方说。

22

“二师兄!”百里屠苏对陵端露出了堪称灿烂的笑容,吓得一群弟子不自觉地看向太阳,今儿个太阳还是打东边出来的没错啊!

陵端八风不动地端坐在桌边,一脸严肃地记载新入门弟子的信息。被抢了座位的师弟诚惶诚恐地站在一边,挪了挪地方,终于避开了一连串让他发冷的眼刀。

“二师兄!”百里屠苏挤开那个弟子,往陵端身边一站,对那穿杏黄长衫的青年绷紧脸。刚才二师兄看着他发了好久的呆,脑中的警铃不由敲响。

欧阳少恭迷惑地看着百里屠苏,他刚刚重生在初上山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性格大变的百里屠苏,脑子里好似天人交战一般,乱的一塌糊涂。

陵端搁下笔,冷着脸对百里屠苏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闭死关。”

百里屠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委委屈屈地用受伤的眼神看着陵端。

欧阳少恭不由怀疑陵端,这个陵端要么是和他一样重生而来,要么就是被其他人占了身体。

要不然前生那个不怼百里屠苏就不舒服的作死小能手能这么有恃无恐地对待百里屠苏?

有趣啊!欧阳大BOSS露出如春风般的笑容:“两位师兄感情真是深厚。”

陵端折断了笔杆,笑眯眯回应:“这位新来的师弟,眼神不大好啊?”

百里屠苏咬牙,哼,这个切开都是黑的欧阳少恭,居然用这种方式引起二师兄的注意力!

23

[欧阳少恭]对[陵越]的来访表示了热烈的欢迎,还饶有兴趣地问了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经历,然后知道了[陵越]给那边的自己下了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欧阳少恭]举杯,然后笑得开怀:“不过干得漂亮,我还真是期待‘他’被各种打击的表情呢。”

[陵越]对这位化身御宅一族的手办狂人表示了一下“你精分的毛病又严重了”的感叹,然后说:“我给百里留了一些会用得上的丹药,那位也不用再受魂魄不全之苦。”

[巽芳]在一边替[欧阳少恭]补好了袍子,插了一句:“但是在那之前,可是要被各种辣眼睛吧?”

[欧阳少恭]牵着[巽芳]的手:“夫人,你何必再动手呢?我又不是没衣服穿,别累着,你还怀着宝宝呢。”

[陵越]抓起霄河,默默地离开,心想,天天秀恩爱,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又不是单身狗。

百里师弟,你可要好好贯彻我的指导,争取早日全垒打啊!

24

陵越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房间的摆设,没有多出两个师弟的东西,觉得心安,看样子是真的回来了。出门在路上迎上芙蕖,只见后者欲言又止,心里头咯噔一下,连忙问:“芙蕖,发生什么事了?”

芙蕖仍然有点恍恍惚惚,对这段日子也古怪不已的大师兄下意识地摇头。陵越急了,生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人做了些不那么规矩的事,带坏自己的师弟师妹:“芙蕖,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陵端和屠苏又......”

他本意是想问两个人是不是又打起来了,毕竟他觉得才几日的功夫,那人纵算有极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对此间造成太大的影响,谁知道芙蕖捂住了脸,一张芙蓉面泛上红霞:“大师兄,你难不成也会卜卦,怎么知道屠苏又亲二师兄了?”

陵越结巴:“芙蕖,你......说什么......”

芙蕖看着几乎要石化的陵越,好心重复了一遍:“我说,屠苏亲二师兄呢!大师兄,你怎么这副表情,上次当面看的时候,不还说我大惊小怪吗?”

陵越觉得自己气得快昏过去了,一招手,霄河出现,御剑而行,刮起一阵风。

芙蕖揉揉被沙迷了的眼,实在想不通。忽然,她想到了之前大师兄前些日子塞给她的话本。

她还只翻了《天墉旧事》的序言,那页唯有一段字:“曾极恨,似青鸟,两头牵姻缘,到如今,对对双双,眷侣爱绵。独登高楼,夜夜望月,叹情迟悔晚,咫尺天涯远。”

下方落款极为古怪,“曲边荷”三字让她不由联想到自己的名字,而且上头的字迹也让她觉得熟悉无比,简直就是和她写的一模一样。

芙蕖打算就回房间把这本《天墉旧事》看完,也许她能从这书中找到大师兄和百里屠苏变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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